第419章 当鲜血流向他的眼睛
……
“不是试过了吗？”
徐烨微微摇头，拒绝了。
刚才其他人搞的时候，徐烨协助了弄了几次，没必要再弄了。
没看到吗？
这一轮下来，素帕那已经快没人样了。
即便隔着黑布，依旧能够看到素帕那的整个脸已经肿了起来。
鲜血混着着冰水流了一地，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围观的关保平他们，这会儿也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冷漠。
在一些人心中，更是有种想要继续“施暴”的冲动。
而他们每个人的反应、表情变化，也都落在了徐烨的眼中。
脑海中，徐烨进行着同步分析，更新着每个人的画像。
“也好！”
邓宇超也没继续劝说。
虽然，徐烨很年轻，也没有人告诉他更多的关于徐烨的信息。
但是，邓宇超知道，徐烨手上有人命，不止一条的人命。
眼前这一切，对徐烨来说，绝对就是小儿科。
邓宇超弯下腰，轻轻揭开紧紧贴在素帕那脸上的湿透的黑巾。
快要窒息的素帕那感觉到空气流通进来，连忙大口呼吸了起来，发出“嗬嗬”的嘶鸣声。
叫骂？
当他第三次感受到窒息感的时候，素帕那就老实了，不敢再骂了，想要和邓宇超谈判。
奈何，人还没轮完，邓宇超根本不给他机会。
加上邓宇超的操作，一连八次冰水刑，脸上、身上更是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
素帕那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有被打死，不是他们不敢杀了自己，而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例如，现场教学！
“姓名！”
等素帕那稍稍喘匀了气后，邓宇超有些戏虐地冷声问道。
“先别急着回答，想好了再回答！”
“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七个学生呢！”
素帕那刚想随便说一個假名字，邓宇超饱含威胁的话语就跟着说了出来。
“汪！”
这时，蹲在徐烨脚边的啸天突然叫了一声，仿佛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差点忘了，还有一条狗！”
“不想把你这玩意喂狗的话，你就尽管编！”
和啸天颇有人性化的狗眼对上，邓宇超嘴角一抽，提了提素帕那的裤裆，再次补充了两句。
当然了，邓宇超并不指望这点手段就能够让素帕那彻底屈服了。
对于这种亡命之徒而言，不到真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那是绝对不会彻底招的。
邓宇超太有经验了。
实力方面，邓宇超和徐烨有大的差距，但在撬人嘴巴，获取情报方面，邓宇超还是颇有心得的。
至于撬完嘴巴之后？
那当然是尘归尘、土归土了，难不成还放出去，然后等着对方有一天找上自己报仇吗？
为啥邓宇超房子后面有块地的树木长的很茂盛，地肥啊！
这里，是邓宇超诸多落脚点中最机密的一个基地。
若非这次任务太重要了，徐烨他们来的人又多，邓宇超是不会启用这里的。
这次行动之后，不管这里会不会暴露，邓宇超都是彻底的放弃这里。
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幸好，暹罗这地方、尤其是这里靠近金三角的地区，地价很便宜。
“别、千万别，我说、我说！”
本来情绪还算稳定的素帕那，听邓宇超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有些惶恐地道。
这一刻，素帕那真怕了。
水刑、挨打，他怕！
但，自己的小兄弟被狗一口咬掉的话，那就算最后活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暹罗国流行人妖。
但，素帕那自己可不想成为真正的人妖啊！
“姓名？”
点点头，邓宇超再次问道。
“素、素帕那！”
最终，素帕那听着不远处啸天伸着舌头的呼吸声，最终没敢说个假名字出来。
没办法，小兄弟太脆弱了，别说狗咬了，就是刚才邓宇超踢的那一下，这会儿还一抽抽的疼呢！
“不错！”
邓宇超又把黑巾往外扯了扯，让素帕那能够好好呼吸一下。
“知道为啥找你吗？”邓宇超跟着问道。
“不知道！”
素帕那一口咬死。
他哪能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话，他还跑个屁啊！
这一刻，素帕那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若是知道这一次龍国竟然反应那么大的话，素帕那绝对会在拿到钱的第一时间跑路的。
不对，他根本就不会掺合到这里面。
那一百万多万粒的D品，谁爱“偷”，谁“偷”去
毕竟，所谓的黑吃黑，不过是演给外界的一场戏罢了。
奈何，世上没有吃后悔药的。
这个时候，素帕那只能咬死了不承认。
不承认，还有可能活。
虽然，希望不大！
但，承认的话，那就更活不了。
即便这帮人愿意放过自己，但，给自己钱的那帮人能够放过自己？
最终还是要死！
所以，素帕那打定主意不会承认的。
这一刻，素帕那依旧心存侥幸。
“呵呵，你不老实啊！”
说着，邓宇超松开湿巾，一脚把连人带椅子踢倒在了地上。
因为素帕那被牢牢地捆扎在椅子上，随着椅子的倾倒，素帕那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眼冒金星。
不过，因为姿势的问题，混合着冰水和素帕那鲜血的黑布从他的口鼻滑落了下去，让他不用再面临窒息之苦。
“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惨叫一声，素帕那大喊道。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素帕那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爆了。
“呵，没事，你很快就能够想起来的。”邓宇超一点也不意外。
说着，转身来到不远处的桌子跟前，从里面挑选出一柄手术刀来。
那模样神态，仿佛就像一位即将给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
看的贺辰亮心里一阵哆嗦——这邓哥，怕不是有点变态吧？
仿佛是看出来了贺辰亮的心里所想，邓宇超对着他一指。
“你先来！”
教完了水刑，拳头，接下来，该轮到器具教学了。
若是这一轮搞完还不招的话，接下来，邓宇超还会教他们使用药剂。
也就是传说中的“吐真剂”！
所谓吐真剂，并不是影视剧中的杜撰，现实中也是真实存在的。
基本上就是东茛菪碱、硫喷妥钠，亦或是戊巴比妥这几类药物。
其原理，就是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它的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
不过，由于伦理等方面的问题，这类药物获得的口供是不被认可的。
而且，经过针对性训练的特情人员，对于这类药物有着一定的免疫。
所以，一般情况下，基本上是不会使用这类药物的。
深吸一口气，贺辰亮应了一声，接过一旁王战军递过来的耳机带上，脚步沉稳地来到邓宇超身旁。
“不错！”
对于贺辰亮的表现，邓宇超夸赞了一句。
作为一名新人，能够得到徐烨的赏识，果然有几把刷子。
至少，胆识这块很不错。
而且，刚才审讯表现也不错，没有露怯。
这时候，贺辰亮耳机中也传来了南宫永川的翻译。
“把他的裤子撕开！”
知道贺辰亮刚学暹罗语，邓宇超紧跟着一指素帕那的裤子道。
“是！”
听了南宫永川的翻译后，贺辰亮大声应了一句。
没有犹豫，来到素帕那的身后，蹲下身子，抓着他的裤脚用力一撕，轻而易举就把他的小腿后面暴露出来了。
“切过肉吗？”
“接下来，你用刀切开这里，深度不要超过一厘米，长度不要超过厘米。”
“毕竟，你后面还有好几个人呢，不能一下子让他死了！”
嘴上说着，邓宇超更是拿刀在接下来贺辰亮要切割的位置比划着。
“他妈的，伱要干什么？老子要弄死你！”
这一刻，感受着刀子划过皮肤的冰冷凉意，素帕那彻底慌了，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破口大骂道。
他妈的，这是要给自己放血啊！
被抓进来后，第一次，素帕那感受到死亡离自己是那么近！
可惜，他的叫骂直接被两人给无视了。
邓宇超是无动于衷，知道火候还没到，而贺辰亮，压根是听不懂。
都是骂人的话，南宫永川压根没有给他翻译。
“好了，都听明白了吗？”
再次比划了一下后，邓宇超抬头问道。
一旁的徐烨不时地点头，刑讯这块，邓宇超绝对是有研究的。
按照徐烨专家级的战场救护水平，邓宇超那个切割法，素帕那的流血速度，绝对能够撑到王战军他们全部轮换个一遍。
只是，素帕那能够坚持到第几人呢？
一时间，徐烨有些好奇。
当然，徐烨也做好了急救的准备，作为重要的“污点证人”人选，非必要的话，徐烨也不能够让他真死了。
不过，真要是意外死了的话，那就死了呗。
毕竟，所谓的黑吃黑，除了素帕那，还有另外一方，不是吗？
不过，那是下下策。
“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贺辰亮接过邓宇超递过来的锋利手术刀。
稳了稳心神，贺辰亮缓缓把手术刀放到了刚才邓宇超示意的位置上。
这个时候，徐烨跟着在贺辰亮身边蹲下，做好随时出手制止、以及抢救的准备。
“手术刀很快，注意！”徐烨叮嘱了一句。
见徐烨亲自监督、协助，邓宇超也没说什么，走到不停叫骂的素帕那的头旁。
不管他的叫骂，邓宇超微微抬起他的脑袋，把罩着他脑袋的黑布取了下来。
“省点力气，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血液缓缓流到你的眼睛的美好情景吧！”
说着，邓宇超把他的脑袋摆正了一下，保证他等会能够看到自己的鲜血从身后流过来的情形。
“对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后面还有六个人呢！”邓宇超最后又温馨提醒了一下。
得到的，自然又是素帕那的叫骂声。
呵呵，骂吧！
等会有种别求饶！
这一招，除非真的不怕死，否则的话，没有人能够坚持住。
素帕那不是第一个！
但，享受这么多人伺候的，素帕那却是第一个，也是给他脸了。
“稳住！有我！”
注意到贺辰亮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徐烨没有丝毫生气，小声吩咐道。
物伤其类。
这一关，很难！
但，对于想要成为真正战狼的贺辰亮来说，却又必须要面对、要经历。
能够度过这一关，以后的杀人关，对贺辰亮来说就很容易了。
“是！”
得到徐烨的安慰，贺辰亮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稳住了。
回答的时候，都没有用汉语，足以说明此时的贺辰亮非常的冷静。
点点头，徐烨没再说什么，静静地等着，没有催促的意思。
再次深吸一口气，屏蔽掉素帕那越来越狂躁的怒骂声，贺辰亮按住素帕那的小腿，不让他乱动，跟着一刀划在了邓宇超刚才示意的地方。
锋利的手术刀片如切豆腐般，仿佛没有受到丝毫的阻力。
划过的一瞬间，甚至没有血流出。
就在贺辰亮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下手轻了时候，鲜血顺着刀口快速流了出来，很快就在地上滴落了一小滩。
这个时候，麻木消失，感受到小腿传来剧烈疼痛、以及看到鲜血滴在地上的素帕那发出更大的惨叫声。
骂的话也是愈发的难听了，不过，直接被邓宇超给无视了。
骂吧，看你还能骂多久！
血流的越多，人就会感觉越冷，到时候，素帕那要还是有力气骂的话，邓宇超也敬他是一条汉子。
既然是好汉，那当然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本事去审讯了。
“干的不错！”
邓宇超看过来，赞叹了一句。
确实不错！
“谢谢！”
贺辰亮放下手术刀，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
这一刻，贺辰亮感觉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
“嗯，回去吧！”
徐烨点点头，跟着看向李大宝。
“你来！”
贺辰亮、李大宝，两人不仅都没见过血，还是新人，徐烨必须全程把关。
李大宝没有让徐烨失望，比贺辰亮完成的还要顺利——徐烨让怎么干他就怎么干！
两个直接切断血管的伤口，流血的速度直接开始加倍。
地上汇聚的血液，依旧突破了表面张力的束缚，朝着素帕那的眼前流去！
“维拉德，是维拉德让我干的！”
当第四个的南宫永川还没有下刀的时候，素帕那再也撑不住了，大声招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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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试过了吗？”
徐烨微微摇头，拒绝了。
刚才其他人搞的时候，徐烨协助了弄了几次，没必要再弄了。
没看到吗？
这一轮下来，素帕那已经快没人样了。
即便隔着黑布，依旧能够看到素帕那的整个脸已经肿了起来。
鲜血混着着冰水流了一地，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围观的关保平他们，这会儿也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冷漠。
在一些人心中，更是有种想要继续“施暴”的冲动。
而他们每个人的反应、表情变化，也都落在了徐烨的眼中。
脑海中，徐烨进行着同步分析，更新着每个人的画像。
“也好！”
邓宇超也没继续劝说。
虽然，徐烨很年轻，也没有人告诉他更多的关于徐烨的信息。
但是，邓宇超知道，徐烨手上有人命，不止一条的人命。
眼前这一切，对徐烨来说，绝对就是小儿科。
邓宇超弯下腰，轻轻揭开紧紧贴在素帕那脸上的湿透的黑巾。
快要窒息的素帕那感觉到空气流通进来，连忙大口呼吸了起来，发出“嗬嗬”的嘶鸣声。
叫骂？
当他第三次感受到窒息感的时候，素帕那就老实了，不敢再骂了，想要和邓宇超谈判。
奈何，人还没轮完，邓宇超根本不给他机会。
加上邓宇超的操作，一连八次冰水刑，脸上、身上更是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
素帕那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有被打死，不是他们不敢杀了自己，而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例如，现场教学！
“姓名！”
等素帕那稍稍喘匀了气后，邓宇超有些戏虐地冷声问道。
“先别急着回答，想好了再回答！”
“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七个学生呢！”
素帕那刚想随便说一個假名字，邓宇超饱含威胁的话语就跟着说了出来。
“汪！”
这时，蹲在徐烨脚边的啸天突然叫了一声，仿佛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差点忘了，还有一条狗！”
“不想把你这玩意喂狗的话，你就尽管编！”
和啸天颇有人性化的狗眼对上，邓宇超嘴角一抽，提了提素帕那的裤裆，再次补充了两句。
当然了，邓宇超并不指望这点手段就能够让素帕那彻底屈服了。
对于这种亡命之徒而言，不到真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那是绝对不会彻底招的。
邓宇超太有经验了。
实力方面，邓宇超和徐烨有大的差距，但在撬人嘴巴，获取情报方面，邓宇超还是颇有心得的。
至于撬完嘴巴之后？
那当然是尘归尘、土归土了，难不成还放出去，然后等着对方有一天找上自己报仇吗？
为啥邓宇超房子后面有块地的树木长的很茂盛，地肥啊！
这里，是邓宇超诸多落脚点中最机密的一个基地。
若非这次任务太重要了，徐烨他们来的人又多，邓宇超是不会启用这里的。
这次行动之后，不管这里会不会暴露，邓宇超都是彻底的放弃这里。
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幸好，暹罗这地方、尤其是这里靠近金三角的地区，地价很便宜。
“别、千万别，我说、我说！”
本来情绪还算稳定的素帕那，听邓宇超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有些惶恐地道。
这一刻，素帕那真怕了。
水刑、挨打，他怕！
但，自己的小兄弟被狗一口咬掉的话，那就算最后活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暹罗国流行人妖。
但，素帕那自己可不想成为真正的人妖啊！
“姓名？”
点点头，邓宇超再次问道。
“素、素帕那！”
最终，素帕那听着不远处啸天伸着舌头的呼吸声，最终没敢说个假名字出来。
没办法，小兄弟太脆弱了，别说狗咬了，就是刚才邓宇超踢的那一下，这会儿还一抽抽的疼呢！
“不错！”
邓宇超又把黑巾往外扯了扯，让素帕那能够好好呼吸一下。
“知道为啥找你吗？”邓宇超跟着问道。
“不知道！”
素帕那一口咬死。
他哪能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话，他还跑个屁啊！
这一刻，素帕那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若是知道这一次龍国竟然反应那么大的话，素帕那绝对会在拿到钱的第一时间跑路的。
不对，他根本就不会掺合到这里面。
那一百万多万粒的D品，谁爱“偷”，谁“偷”去
毕竟，所谓的黑吃黑，不过是演给外界的一场戏罢了。
奈何，世上没有吃后悔药的。
这个时候，素帕那只能咬死了不承认。
不承认，还有可能活。
虽然，希望不大！
但，承认的话，那就更活不了。
即便这帮人愿意放过自己，但，给自己钱的那帮人能够放过自己？
最终还是要死！
所以，素帕那打定主意不会承认的。
这一刻，素帕那依旧心存侥幸。
“呵呵，你不老实啊！”
说着，邓宇超松开湿巾，一脚把连人带椅子踢倒在了地上。
因为素帕那被牢牢地捆扎在椅子上，随着椅子的倾倒，素帕那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眼冒金星。
不过，因为姿势的问题，混合着冰水和素帕那鲜血的黑布从他的口鼻滑落了下去，让他不用再面临窒息之苦。
“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惨叫一声，素帕那大喊道。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素帕那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爆了。
“呵，没事，你很快就能够想起来的。”邓宇超一点也不意外。
说着，转身来到不远处的桌子跟前，从里面挑选出一柄手术刀来。
那模样神态，仿佛就像一位即将给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
看的贺辰亮心里一阵哆嗦——这邓哥，怕不是有点变态吧？
仿佛是看出来了贺辰亮的心里所想，邓宇超对着他一指。
“你先来！”
教完了水刑，拳头，接下来，该轮到器具教学了。
若是这一轮搞完还不招的话，接下来，邓宇超还会教他们使用药剂。
也就是传说中的“吐真剂”！
所谓吐真剂，并不是影视剧中的杜撰，现实中也是真实存在的。
基本上就是东茛菪碱、硫喷妥钠，亦或是戊巴比妥这几类药物。
其原理，就是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它的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
不过，由于伦理等方面的问题，这类药物获得的口供是不被认可的。
而且，经过针对性训练的特情人员，对于这类药物有着一定的免疫。
所以，一般情况下，基本上是不会使用这类药物的。
深吸一口气，贺辰亮应了一声，接过一旁王战军递过来的耳机带上，脚步沉稳地来到邓宇超身旁。
“不错！”
对于贺辰亮的表现，邓宇超夸赞了一句。
作为一名新人，能够得到徐烨的赏识，果然有几把刷子。
至少，胆识这块很不错。
而且，刚才审讯表现也不错，没有露怯。
这时候，贺辰亮耳机中也传来了南宫永川的翻译。
“把他的裤子撕开！”
知道贺辰亮刚学暹罗语，邓宇超紧跟着一指素帕那的裤子道。
“是！”
听了南宫永川的翻译后，贺辰亮大声应了一句。
没有犹豫，来到素帕那的身后，蹲下身子，抓着他的裤脚用力一撕，轻而易举就把他的小腿后面暴露出来了。
“切过肉吗？”
“接下来，你用刀切开这里，深度不要超过一厘米，长度不要超过厘米。”
“毕竟，你后面还有好几个人呢，不能一下子让他死了！”
嘴上说着，邓宇超更是拿刀在接下来贺辰亮要切割的位置比划着。
“他妈的，伱要干什么？老子要弄死你！”
这一刻，感受着刀子划过皮肤的冰冷凉意，素帕那彻底慌了，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破口大骂道。
他妈的，这是要给自己放血啊！
被抓进来后，第一次，素帕那感受到死亡离自己是那么近！
可惜，他的叫骂直接被两人给无视了。
邓宇超是无动于衷，知道火候还没到，而贺辰亮，压根是听不懂。
都是骂人的话，南宫永川压根没有给他翻译。
“好了，都听明白了吗？”
再次比划了一下后，邓宇超抬头问道。
一旁的徐烨不时地点头，刑讯这块，邓宇超绝对是有研究的。
按照徐烨专家级的战场救护水平，邓宇超那个切割法，素帕那的流血速度，绝对能够撑到王战军他们全部轮换个一遍。
只是，素帕那能够坚持到第几人呢？
一时间，徐烨有些好奇。
当然，徐烨也做好了急救的准备，作为重要的“污点证人”人选，非必要的话，徐烨也不能够让他真死了。
不过，真要是意外死了的话，那就死了呗。
毕竟，所谓的黑吃黑，除了素帕那，还有另外一方，不是吗？
不过，那是下下策。
“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贺辰亮接过邓宇超递过来的锋利手术刀。
稳了稳心神，贺辰亮缓缓把手术刀放到了刚才邓宇超示意的位置上。
这个时候，徐烨跟着在贺辰亮身边蹲下，做好随时出手制止、以及抢救的准备。
“手术刀很快，注意！”徐烨叮嘱了一句。
见徐烨亲自监督、协助，邓宇超也没说什么，走到不停叫骂的素帕那的头旁。
不管他的叫骂，邓宇超微微抬起他的脑袋，把罩着他脑袋的黑布取了下来。
“省点力气，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血液缓缓流到你的眼睛的美好情景吧！”
说着，邓宇超把他的脑袋摆正了一下，保证他等会能够看到自己的鲜血从身后流过来的情形。
“对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后面还有六个人呢！”邓宇超最后又温馨提醒了一下。
得到的，自然又是素帕那的叫骂声。
呵呵，骂吧！
等会有种别求饶！
这一招，除非真的不怕死，否则的话，没有人能够坚持住。
素帕那不是第一个！
但，享受这么多人伺候的，素帕那却是第一个，也是给他脸了。
“稳住！有我！”
注意到贺辰亮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徐烨没有丝毫生气，小声吩咐道。
物伤其类。
这一关，很难！
但，对于想要成为真正战狼的贺辰亮来说，却又必须要面对、要经历。
能够度过这一关，以后的杀人关，对贺辰亮来说就很容易了。
“是！”
得到徐烨的安慰，贺辰亮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稳住了。
回答的时候，都没有用汉语，足以说明此时的贺辰亮非常的冷静。
点点头，徐烨没再说什么，静静地等着，没有催促的意思。
再次深吸一口气，屏蔽掉素帕那越来越狂躁的怒骂声，贺辰亮按住素帕那的小腿，不让他乱动，跟着一刀划在了邓宇超刚才示意的地方。
锋利的手术刀片如切豆腐般，仿佛没有受到丝毫的阻力。
划过的一瞬间，甚至没有血流出。
就在贺辰亮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下手轻了时候，鲜血顺着刀口快速流了出来，很快就在地上滴落了一小滩。
这个时候，麻木消失，感受到小腿传来剧烈疼痛、以及看到鲜血滴在地上的素帕那发出更大的惨叫声。
骂的话也是愈发的难听了，不过，直接被邓宇超给无视了。
骂吧，看你还能骂多久！
血流的越多，人就会感觉越冷，到时候，素帕那要还是有力气骂的话，邓宇超也敬他是一条汉子。
既然是好汉，那当然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本事去审讯了。
“干的不错！”
邓宇超看过来，赞叹了一句。
确实不错！
“谢谢！”
贺辰亮放下手术刀，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
这一刻，贺辰亮感觉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
“嗯，回去吧！”
徐烨点点头，跟着看向李大宝。
“你来！”
贺辰亮、李大宝，两人不仅都没见过血，还是新人，徐烨必须全程把关。
李大宝没有让徐烨失望，比贺辰亮完成的还要顺利——徐烨让怎么干他就怎么干！
两个直接切断血管的伤口，流血的速度直接开始加倍。
地上汇聚的血液，依旧突破了表面张力的束缚，朝着素帕那的眼前流去！
“维拉德，是维拉德让我干的！”
当第四个的南宫永川还没有下刀的时候，素帕那再也撑不住了，大声招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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